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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36章 第五百三十六章(第2/5 页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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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当年木安还是个单纯天真的小伙子,没有经历过风月场的险恶。

在吴邪和王胖子两个臭皮匠的用心经营下,张起灵逐渐接受木乐乐的身份,也接受自己是个有妇之夫的现实,不再想着跑路和离家出走。

这边皆大欢喜,另一当事人却因为圆谎而过的苦不堪言。

共处时日越久,她就越发殚精竭虑。

扮笑脸装贤惠,在张起灵面前,她不得不夹着声音的傻样要有多滑稽就有多滑稽,演出的贤惠娘子形象简直精彩绝伦。

他觉得他俩的故事就像连续剧般有趣,会不遗余力地嘲笑她,跟他们后面追连载。

虽然他一边笑话,一边还会默默包揽家里的家务,不让她为其他事操心,但喜好看乐子,大概是他们姐弟俩难得的共同点,他看戏看的津津有味,并几度为她的精湛演技鼓掌喝彩。

这般精妙好戏一直持续到他们去北京之前,那是王胖子的主意,他认为有三个电灯泡杵着,不利于爱的小火苗诞生,于是拉着木安和吴邪上北京探亲。

他本不想去,可经不住王胖子念叨,想着走几天也不会出什么大事,才点头同意。

几人在胖子的铺子窝足一星期,每天遛鸟赏花,和金万堂闲话家常,眼看日子差不多,上街买点特产以示敷衍,然后一行人就浩浩荡荡地回到杭州。

坐到久违的沙发上,只见客厅干净的纤尘不染,窗台上晾着整整齐齐的被单,瓜果盘里装满新鲜水果,地板亮的可以映出人影。

木安走到阳台,又看见薄荷和绿萝叶片上竟然还沾着水珠。

他不信这会是木乐乐的杰作,她没这个良心,肯定是他那便宜姐夫来家里义务劳动了。

冲泡着拆出包装的小青柑,一颗颗青色的小圆球在杯中沉浮,顶着咕噜咕噜的热水打着滚,果香混合茶香,飘出一阵沁人心脾的芬芳。

木安突然觉得有个名义上的姐夫还不错,起码比自己在家时省心。

下次可以看在他操持家务的份上,请他来吃顿饭什么的,接着再让他洗个碗,完美。

到晚上前,木安还沉浸在自己的小算盘里,傍晚胖子喊他去楼上吃晚饭,刚坐在桌子跟前,一股子浓郁的酸臭味扑面而来,熏的他差乎没睁开眼睛。

他疑惑地皱起眉,定睛一看。

张起灵还是那个张起灵,清汤寡水,一双筷子随机选菜,板着个方方正正的臭脸,但心细如他,马上就察觉到异况。

——在张姐夫的筷头掠过几样菜时,会统一的悬停一会儿,目光同时抛向一旁羞涩不可名状的木乐乐,两人眼神一对,粉红色的泡泡顿时化蝶斗斗飞,穿梭在菜盘子和王胖子的唾沫间,往往在木安还没看明白的时候,菜就已经安安稳稳被送进木乐乐的碗里。

并且木安发现张姐夫的业务能力非常优秀,夹过去的水煮牛肉没有香菜,苦瓜炒蛋没有苦瓜,青椒炒肉只有小炒肉,把木乐乐挑食的偏好摸了个一干二净。

所谓出道既巅峰,张起灵才刚当人男朋友,已然妥妥的可以拿到感动西湖好男人奖。

还有自己家没出息的傻大姐,被男人的攻势迷的晕头转向,整餐饭眼光就没从张起灵脸上挪开过,脸颊粉扑扑的,像两个大屁桃。

吴邪和王胖子纷纷假装没看见,啄着米饭对碗装深沉。

这股莫名其妙的恋爱气息让木安食不知味,他不明白为何短短一星期的时间张起灵就能把他家偷了,枯木再逢春也该有个循序渐进的过程。

思绪翻来转去,他既费解又抑郁,无心饭食,草草扒拉几口,装着满肚子心事下楼回家。

等那傻大姐回来,得好好跟她谈谈,再仔细问问。

不知是什么样的念头在作祟,他内心深处其实并不想她与张起灵在一起。

没有权衡利弊,没有喜好左右,是一种直觉上的抗拒。

不管是谁都好,只要她喜欢,他都可以试着去接受和理解。

唯有张起灵,他办不到,理智无法介入其中,他在本能的拒绝。

平心而论,张起灵为人并不坏,只是一贯的冷漠和无所用心,会自然而然赋予他一层冰冷的色彩,抛开这层滤镜的干扰,甚至在大部分的层面上,他内心会比常人都要透彻。

如同竹叶上最清新的一滴晨露,阳光折射出无数的流光溢彩,落在他眼底,都会化成一片淡淡的纯白。

可是透过他淡然的眼眸,木安总能在深深的瞳孔中,窥见自己的倒影。

来自曾经的他,是被暗无天日所掩埋,他一直不愿回顾的灰暗时光。

汪家本质是张家思想的另一重载体,行为模式,规矩体系,无一不是在复刻张家曾经古老而巨大的秩序,像一头从虚空里诞生的巨兽,被人为的克隆,所有其中衍生出的人或事,都会烙上黑暗的印记,仿佛超市里商品的条码,不在身上,而在心里。

它会如影随形般与他共存,时刻伏在他耳边低语。

——你来自哪里,你是因为什么而存在。

逃脱不代表抹去,只要你还活着,只要你还有呼吸,永生永世,不允许被忘记。

木安闭上眼,能看见许多纷乱的画面,是混沌的,复杂的,但都毫无例外,没有色彩,从他脑海缓缓淌过,静谧的像一条寂流,从荒芜而来,向虚无而去。

不能是张起灵。

在张家和汪家,他们是一样的复制品,是冰冷的工具,被困在历史年轮铸就的桎梏之中,日复一日,年复一年,重复着同样的事,进行着相同的动作。

从出生开始,他们就没有属于自己的意义,他们是家族的附属品。

这样的人,怎么会知道什么是爱人,又怎么可以被爱。

更何况,他与她的一切,都是用虚幻构建出来的美好,是不能贪恋的泡沫。

从前不加干预,是因为觉得她可以把控好分寸,两年的井水不犯河水,他本以为,他们之间不会再有其他的可能。

可是刚才的光雾再怎么弥散朦胧,他都能清晰在她眼底看到一点微不可查的欢欣,浅淡如雪,却深刻地藏在她笑颊里,绽放着盛大的欢喜。

年少动心,是无法自控的冲动,也是一场动荡的浩劫。

她浑然不觉,只被绚丽的火焰吸引,像走在万丈深渊的峭壁之上,随时有粉身碎骨的危险。

他没办法视而不见,可又不知道该怎么才能劝她迷途知返。

纷扰的心绪宛如上升的水流,渐渐淹没他心内种种杂乱的碎片,在等待的间隙,又在无数的百转千回中静静沉淀至底,凝成静止的冰。

思潮如海,涨涨停停,等到木乐乐一步三回首的回到家中,他已经组织好满腹的语言,按掉电视抬头向她望去,却不由得凝滞了气息。

她大概是才刚跟张起灵道完别,依依不舍的神色还未完全从双颊上褪去,脸颊微微鼓起,泛出蝉翼般薄薄的红晕,眼眸晶莹透亮,欲语还休的温柔藏在眼角眉梢,那么深切的喜欢被掩饰的如月光般淡薄,小小的笑涡里却盛满甜意,好似一颗柔软的草莓软糖。

一颗心就此泯没下去,他到嘴边的话顿了顿,再出口时已没有初时的焦灼和担心

他只认真地询问她到底是怎么回事,她也如他预料一般,并没有坦率承认,表现出以往游刃有余的轻松,或者,她不是嘴硬,而是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突如其来的失控和沉溺。

尽管劝过自己几十次要冷静沟通,但是看着她沦陷而不知自知的模样,他还是忍不住大声呵斥了她,希望她能清醒过来,不要被一时的美梦蒙蔽了双眼。

最终的结果,是两人不欢而散。

他始终无法以强硬的姿态要求她什么,只要他望着她明澈的双眼,可以看到她的真心和喜爱全部都写在眼底,满的几乎要溢出来,他不知道该怎么阻止。

他只知道,她从来没有用那样热烈而迷失的目光看过任何男人。

她看着吴邪,看着他,或是看着别的什么人,瞳孔是透明的纯粹,澄莹,没有分毫的杂质,坦荡如砥。

但她不敢这么注视着张起灵,面对张起灵,她会躲闪、会茫然、会患得患失。

她小心翼翼藏起自己弥足珍贵的心意,连展露给他看的勇气都没有。

那是女孩最诚挚的爱意,不求回报,静默盛放。

没几天后,李老五送来有关于吴三省的消息,让他们都无暇顾及张起灵的病况,他们的精力被尽数投入到新的事件,木安也得以从左右为难中短暂地抽身出来。

吴三省是吴邪前半生难以磨灭的心结,放下是需要时间的,三四年的消磨对吴邪而言,显然还不够,失踪数年亲叔叔的消息就在眼前,他不愿放弃,也不能放弃。

往日都是吴邪陪着他们出生入死,为张起灵劳碌奔波,为木乐乐跋山涉水,现下他要去秦岭追寻吴三省的踪迹,义无反顾的一如当年,他们没有立场阻拦。

看木乐乐热血上头,张起灵和王胖子也没表示什么异议,木安连挣扎都不挣扎了,默默在家收拾好行李,等着他们出发的指令。

找点事分散一下木乐乐的注意力,别让她成天到晚琢磨怎么泡张起灵,徐徐图之,加之张起灵一向直男,没准还有挽回的余地。

不过出于对李老五的防备,他们不能倾巢而出,得有人留在地面上作为接应。

木安对他们留自己下来的决定没什么意见,他本来就不想去地里折腾来折腾去的,听完他们的选择,还一度觉得吴邪和王胖子心大。

他可是两年前实打实坑过他们的人,关系还没培养到位,竟然也能信任他留守后方。

好在他们之间已没有利益链,他当然不会吃饱了撑着,好端端的再去坑害他们一把。

队伍稳扎稳打的行进到深山,途中遭遇豺犬袭击,队伍在逃窜时分散,根据吴邪那对人马放出的信号烟,他们在躲避的地方有所发现,已经带着装备和人手进入地洞了。

他们得到不用支援的信息,于是就找到一处干燥宽阔的空地,安营扎寨,坐等先锋队凯旋,并派人在他们离开的井口轮流望风,必要时可以给予援助。

在地面的日子悠闲似养生,虽然身旁李老五的伙计都不是善茬,但木安从小在死人堆里打滚,比起跟他打过交道的亡命之徒,这并不算什么难缠的角色。

唯一美中不足的是,业务不熟练的木乐乐也跟着吴邪那个大邪神走了。

木安一想到吴邪的特殊磁场,忍不住就为她担心,她以前每一次冒险都有他在旁边保驾护航,如今要她自己直面地下的种种魍魉鬼魅,不知她能否适应。

好在张起灵现在是她名义上的男朋友,他虽不善言辞,很容易扫兴和冷场,对伴侣总算是还不错的,否则木安也不会对他们的来往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

白驹过隙,几日的光印弹指间过,木安心有提防,只在面上装的客气,他不是在淘沙行当没名气的人,曾经的手腕和出手过的明器,都能成为在外八行间无形流动的名片。

开头的几天,大家碍于他的身手和背景,还克制着心内的蠢蠢欲动,不敢轻举妄动。

随着李老五等人下地的时间越来越长,了无音讯。

日子愈久,难免会有风言风语流传,一双双隐藏在暗处的眼睛,无不猜测着他们的现状。

想来在出发前,他们内部提前通过一次气,李老五要在地下有什么动作,想法子偷偷解决吴邪几人,并吩咐他留在地上的伙计如法炮制。

在他们认为,吴邪身边只有张起灵和王胖子不可小觑,但双拳难敌四手,李老五带下去的人可比他吴邪要多的多,还有个拖后腿的小丫头片子,或死或逃,总之他们不大有可能在李老五的算计下全身而退。

谣言是不需要证据就能迅速发酵的毒气,丝丝缕缕的渗透出来,弥漫在一无所知的营地里,所谓三人成虎,小范围的揣测,渐渐发展成大规模的流言。

木安的处境开始变得艰难,一部分人见风使舵,对他不如往日一般恭敬,他只作看不见,内心冷笑连连。

表面的客气依然在维持,只是在每轮守夜前夕,一种隐动的危险气息在眼神间传递,刀刃出鞘无声,如不声不响聚集的鬣狗,在暗处静待时机。

木安不动声色,对营地的伙计更加戒备,武器从不离身,每每坐定,眼睛望着前面,余光却监视着四面八方,周围纵横交错的地形,他也早已烂熟于心。

终于,在某次木安独自守夜的时候,有一小群人按捺不住,伺机发动偷袭。

一边是蓄谋已久,一边是有心防备,两方对撞,拼的往往不是实力,是反应和阅历。

而木安毫无意外地在众人围剿下逃出升天,比起他正面对峙过数次的雇佣兵团,这群不入流的江湖混混功夫还差的远。

他身上携带的装备足够他逃到安全地段,在来秦岭之前,解雨臣也曾告诉他们,有需要可以随时求助,只要消息送到,他定会鼎力相助。

其实这话跟没事就留下来吃饭吧没多大区别,属于没人放在心上的客套话。

他们都心知肚明,北京、秦岭南辕北辙,远水到底解不了近渴。

但木安是什么人,不解渴他就让人连井带水都抬上来的主儿,当下不客气的一通电话打过去,直接狮子大开口,要抽调解家在陕西盘口的所有人手。

他深知自己在九门没有根基,借来人手也不一定驱使的动,干脆用什么“吴邪孤掌难鸣,现下四面楚歌,狼被围奸,迟早要完”的话术把解老板本人也诓骗过来。

解雨臣坐镇中央,效率果然出色,解家伙计分成两支队伍,一支留守山村,另一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夺回营地,局势翻转时李老五的伙计甚至都还来不及庆功,转眼通通都被活捉。

把图谋不轨的几十号人捆好,扔在一旁像一排排的猪仔。

由解家人接手完营地的大小事项,一发远处的信号弹刚好炸响在森林上方,花火耀眼,映照着流火般的太阳,尾翼拖出余烟阵阵。

木安领着一对人马火速赶到信号弹升起的地方,阳光毒辣,一束束的照射下来,他眯起眼透过强光看去,见到吴邪几人正坐在树脚下乘凉,边打嘴炮边等候他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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吉星高照:胖媳旺夫忙江山狼烟何以祭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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